[故事分享] 我的性史1：我的第一次

我的性史一：我的第一次

第一次之所以重要，从X的方面来说，是因为第一次的快乐是一次性的。第一次之后，不管怎么搞，那种奇特的感受和快感，就再也找不到了。

我们进初中的那一年，学校来了一批新老师，有男有女，其中有她。那时的她，年青、漂亮，因为是从县城来的，还很洋气，言谈举止，与我们这个小镇上的人不一样，显得充满活力。

大概是读初二的时候，她开始教我们外语课。我那个时候学习不好，上课就喜欢看小说。她很生气，把我的小说没收了。我也很生气，把课桌盖啪地一声盖上，以示抗议。下课，她叫我到她的宿舍，罚站。批评了我几句后，就留我一个人在她的房间，她出去了。这一去，就差不多有一个多小时。天已经黑了，她才回来。进房间之后，她似乎才想起还有我留在这里。也许是有些愧疚，她把我抱在怀里。

时间过去这么久了，我都记不起当时的情形了，只觉得有些晕。长这么大，这是记忆中第一次有人拥抱我。很柔软的感觉。

以后的日子，我总是盼望着有她的课。上课虽然还是听不进去，但再也没有在上课的时候看过小说了。

记得是那年的9月份，学校刚刚开学，学校在建校门，工地上有一些红砖。晚上，怕人偷走，让老师们轮流值夜班守着。轮到她的那一天，她一个人有点怕，叫上我陪她。学校教室外的走廊上，靠墙放着一只高一点方凳，另一条长凳横放在对面。她坐在方凳上，我面对她坐在长凳上。到了深夜，天下起了很大的雨，有点冷。她叫我横跨着坐在她的大腿上，抱着我，相互取暖。

还是那种感觉，很柔软。坐了很久，她的腿麻了，于是她把脚搁在长凳上，把大腿叉开，让我的屁股直接坐在方凳上。

我的腿还是跨在她的大腿上，但整个裆部紧紧贴着她。我只觉得裆部一下子涨得难受，一下子硬到了极点。

那一年，我大约是13岁多。但已经发育了，对女人充满了好奇和向往。偶尔也会有手淫，裆部原先不起眼的东西有的时候会突然之间澎大到吓人的样子。我几经记不得当时隔着薄薄的几层布贴着她的阴部的具体感受，只记得X的冲动非常强烈。于是我伸手去摸索她的裤带，想要。但她很坚决地挡开了我的手。只是让我隔着内衣，摸她的胸部。

那后半夜，我就是摸着她的丰满的胸部，迷迷糊糊打着盹，直至差不多天亮的时候，我一个人疲惫地走回家，倒头就睡。第二天，记得没有去上学。

到底过了多久再一次单独与她相处，已经记不得了。只记得是一个星期天，突然有一位女同学到我家叫我，说某某老师叫我。我到学校，星期天，学校空无一人。她的门是开的，她躺在床上，天气热，她穿着短裤短衣。我走到床边，她看着我，拉起我的手，放到她的胸上。不知过了多久，我的手摸到了她的那里。

第一感觉，怎么像个大馒头，柔软，温暖。

手伸进她的裤裆，更是大吃一惊，怎么毛茸茸的。

忍不住扒开她的裤裆，看了一眼。黑乎乎的。

这是我第一次看到她的阴，也是最后一次。

又不记得过了多久，镇上有电影，学校的老师都去看电影去了。她没有去，叫我陪她。

晚上突然停电，她点起了煤油灯。

记得天已经凉下来了，晚上要盖被子。她躺在床上，我把手伸进被子，摸她的阴。

也不知摸了多久，我突然感觉到手指可以插进一条缝。

直到外面有了脚步声，老师们都回来了。我把手收回，端坐在椅子上，作出一个陪老师的样子。一会儿，进来一个女老师。她指着我对这位女老师说：你们再不回来，他都要困死了。好吧，你回去吧。

我听了这句话，就起身离开了。很奇怪的是，这么多年过去了，我记忆中的，是我走的时候回头看了她一眼。她穿着无袖短衣，腋窝那里，露着浓黑的毛。

就这样过了一年多，她突然调回县城了。校园里，我一下子觉得空荡荡的。放学之后，黄昏的时候，我和一个同学走到她原先住的房间，门上一把锁。我们抚摸着门，看着这原先熟悉的一切，心里充满了愁怅，空落落的。这是我少年时第一次有那样的感觉，就是失恋了的那种感觉。多少年以后，我还记得这种感觉。很难受的感觉。每当这种感觉又上来的时候，我都努力去回避，克制着。

过了差不多一年，记得高一的寒假里，我妈妈派我到爸爸那里去，要路过县城。于是我去看她。

找到她的时候，她正坐在桌子边。看见我来了，当然是大吃一惊。给我从食堂打来饭，陪我吃了，又陪我聊了会天，就告诉我，出去有点事。晚一点才回来。

我不知坐在那里是怎么渡过那几个小时的。晚一点回来，是不是就不走了。那么，是不是我就可以和她睡在一起了。有这个意思，好像又没有。有许多盼望，好像又不明确有没有可能。县城我也不熟，也不知道到那里去找她。我只能等。终天差不多在十点多的样子，她回来了。

她打来热水，让我洗脸，洗脚，然后让我上床睡了。她把灯熄了，也悉悉索索洗了，上了床。但是是睡在另一头。

也不知过了多久，她用手摇我的脚，示意我过来。

我爬过去，跟她抱在了一起。

我爬到她身上，把她压在身子下。

她把我的裤子褪到一半。那里，我的小兄弟已经硬到爆炸。

她扶着我的小兄弟，我的腰一沉，一下子就进去了。

从头到尾，似乎都是一个姿式，也只有一个动作。她曾试图制止我，让我停一停，但根本不可能。到最后，她似乎也不再想让我停下来了，任我在她的身上驰骋。直到我完全精疲力尽，趴在她的身上。不知为什么，我突然哭了起来。

不知过了多久，我从昏睡中醒来。不见她的身影。我起来，用她脸盆里的水洗了脸。擦脸的时候，照了一下镜子，吓了一大跳：人完全变了样子，双颊塌了下去，眼睛凹进去，显得很深的样子。

我在房间里等了很久，都不见她回来。我走出去，站在走廊上，看不见她。那是木质的楼房，偶尔会有人的脚步声传来，但都不是她。

我带上门，走下楼，走出她单位的大门，往几十里路外我爸爸工作的地方走去。走到大堤上，我开始跑起来。不知跑了多久，终于可以看见我爸爸工作的单位的大门。我突然蹲在路边，拼命地呕吐起来。吐了很多，好像觉得突然轻松了。好像突然之间我换了一个人。

这就是我的破处。我跟她，就这一次。后来，听说她结了婚，生了一个孩子。很多年后，我也跟其他同学一起见过她，一起吃过饭，到过她家里。但再没有单独跟她在一起过，也再没有说起这件事。好像这件事就根本没发生过一样。只有一次，她对我和其他同学说，这一辈子，她最爱的，就是我们。我感觉到，她这句话，是说给我听的。

那一年，我15岁，她大概是30岁不到一点。